終於涼了,
我喜愛的凍冰冰天氣。
冬天來, 要吃蛇;
今天吃了人生第一個蛇宴。
原來蛇肉是比較有嚼頭的, 還有一條幼幼的脊髓在後。
瑞彼得聽了很吃驚, 還笑說聽聞蛇血如偉哥般補,
然後嚷著要看照片。
認識時間久了, 他開始談及他那可愛的老婆;
多麼率直和真誠的對話。
發條的說話方式永遠也是這樣獨特, 讓我咯咯地笑;
那種介乎於溫文爾雅和麻甩之間的語氣, 實不出其右。
他說下年Mogwai要來。
我們的喜好是那麼的接近,
我們應該在同一時空出現過, 只是一直未認出對方。
噢噢。
今晚格陵蘭很美, 我開始很怨恨為什麼當年不去冰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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