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dag den 30. november 2009

#10, 大約

那邊下雨,這兒天晴。
那邊泥濘,這兒氣清。

我過得怎麼樣? 一切安好,
只是偶爾
會心不在焉,思前想後,
掛念某些人,時有抑鬱。
我還是吃得好睡得飽的。

我的學上得怎麼樣? 還可以,
只是間歇地
會偷懶打盹,思緒不集中,
邊吃邊上課,聽書時聊天。
我還是有溫習有上進的。

søndag den 29. novembe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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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已接近十一時,正準備去睡。
聽著方便之王,再查一次熱郵。
今晚竟有點驚喜,可帶笑入睡。
不知道那一方會否隨時有炸彈。

lørdag den 28. november 2009

十一月最後的星期五

到了油麻地的小書店看一場騷,是本地的樂隊演奏。算是認識那位結他手,但終究沒有上前打招呼。一個愉悅的晚上,可喜的音樂,可愛的心思。幾個男孩在場又跑又跳,就連椅上的大姐也舞起來。

是和一個已有七年沒見的朋友去看的。這幾年變化可很大,她的聲音和語氣跟我所認知的不同了。長胖了,曬黑了,嫵媚了,長大了。完場後去了phonograph坐,各點了一杯雞尾酒。老闆娘走來寒暄了幾句,說很久沒見我了,不過兩三個星期前卻見過pekki。驚訝我只是個稀客,是毫不起眼的,她卻記得我臉容。

我們既談天又說了地,講了東再講了西,互相交代了近況,又更新了其他舊同學的去向。我驚訝,有人已開了店做小老闆,有人打算投考警察,有些成了夜蒲常客,有些正經的在大學唸書,更有欠卡數做啤酒妹的。其他人原來已聚舊了三數次,彼此仍有聯繫。我說了不少自己的事情,換來她點頭回應。她也簡述了在澳洲的生活,一些情史。我說,到頭來,終究還是要散。

於是,清晨五時,在樓下的公園說了再見。

香味

傍晚時份被一股香味吸引著,
禁不住,即使在街上,也走上前聞一下;
是一位女士的皂泡味,
然後她意氣風發得意洋洋的撥了一下綢緞粉紅裙子。

torsdag den 26. november 2009

文學

聽到了友伴談論文學課的習作。
讓我既快樂又羨慕的是,大家的小小腦袋原來充滿著無限大想像,或遠跨時空,或超乎現實。談話中,我說「每個人寫的東西真能側面反映一個人的特質」,然後再慶幸自己不是經常寫作讓人能一窺內心。
老實說,像我這種不懂如何駕馭文字的人,也寫不出什麼有結構有內涵的東西來,更遑論要我發揮想像去寫一篇奇小說。
我不會寫大時代的巨著,只懂每天對周邊人事碎碎唸一番,用粗略簡易的文字記下一些即時感覺,好讓我懷緬念舊一下。

近況

今天風光明媚,藍天有白雲,是晴朗的冬日下午。
太暖了。

又走到瀝源橋,看到兩旁河水映著景物倒影,頗老土卻又令人難忘懷的一幕。然後又講到最後一天上學日的景況,儼如走到十多個年頭後再懷緬往事似的。

這晚上我問了「你好嗎?」---
還是一片沉默。

買了我的小小飛機場最新的專輯。其實這張碟頗呃秤的,因為大部分歌都流傳了一年有多。反覆聽著某幾首,當中有歌詞詼諧啜核到肉的,也有溫柔的悲觀的唸詩歌。最愛還是陳寧的詩,簡單寥寥數句,卻藏無限細膩心思。

對,每天我們也是看看窗,聽聽周邊聲音,然後心裡流著異樣感覺,又感到活了一天。可能是美好,可能是壞,可能是開朗,可能是愁鬱。我也想盡量記得每一天的氣味與聲音,假若某天再度重遇,也會覺得自己曾經在舊時空真正的活過。

torsdag den 19. novembe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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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到悲傷。
到附近便利店買了一瓶嘉士伯,不望什麼,只為求解脫。咕嚕咕嚕灌下半枝,現在它孤零零的佇立在書桌上,不被一聞一問。
乘火車回家時,忽然想起那些我認識過的人們,成了今晚,又或者這一陣子的一條刺。又想起一些話句,一些眼神 ; 一些感覺,一些味道。然後種種合成名叫回憶,然後發覺它是苦的,可笑的,然後明白到它是確實地存在的。
愈灑脫愈表示執著,人愈做什麼,則表示人愈重什麼,是一種反射。
我以後也不想愈表示某些特質了。

mandag den 16. november 2009

平時說話已夠不三不四九唔搭八,
加上酒精沖腦舌頭打大結加混亂,
雙掌自額頭掃上頭髮再微微低頭,
真讓眼前人苦不堪言更替他可憐。
J'ai peur que tu ne me parle plus.

酒與煙

已經好一陣子沒有嘗過酒,
一口氣點了三款各不同的-
啤酒,紅酒,雞尾酒。

粗豪地灌著支裝青島啤酒很痛快咕嚕咕嚕的,
優雅地呷著酒杯內的紅酒很悠悠斷斷續續的,
輕鬆地吸啜著甜甜雞尾酒很自在一口一口的。

一次過滿足了三個願望。


上一次嘗酒時,是思衡
「聽朋友說她前晚的艷遇和不正統的法國式濕吻聽著聽著煙蒂掉進vodka的酒瓶內」
的時候。
現在冬夜,一圈煙霧輕飄應該美麗。

冬,又一個週期

在清風中行走,倍感涼爽和冬意綿綿;
在微雨中漫步,倍感溫暖和親切窩心;
我真愛最近的天氣。

昨晚在帶點微醉的情況下發了條短訊,
那是為紀念年頭的那件事,
我著他睡好,並簡稱了他P。

fredag den 13. november 2009

Dronning

There's something about her, which I can't expect.
The closer we get, the more insecure I feel.
There're too many thoughts in her mind, perhaps the indecent ones.
I'm not sure,
I cannot be sure.

中史

利馬竇
馬禮遜
利馬遜
馬利竇
嗯,今天只吐出這些。

理髮

經過一天勞碌與身心俱疲,坐火車回家時心生一念去剪頭髮,於是便多坐一站。

已經是第五次光顧這理髮店。首次去的時候那位理髮師一絲不苟語帶親切,今夜到訪他正為別人理髮,有時候會溫和的說一兩句。上一次的理髮師則粗豪與無禮,一副耐不煩的模樣,今夜到訪他正在我旁打掃,更附上凝視瞋目一會。這次的理髮師細心有禮,今夜到訪給我仔細的剪關心的問候,有時候更交接數句。

與陌生人閒話家常,送上幾句關心,這日常的小小驚喜已夠教人窩心不已。

p.s. 還是一個小菇頭,短短的,漲卜卜的。

torsdag den 12. november 2009

下午上課時談到佛家思想。

從小看電視,尤以西遊記為甚,僧人都愛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什麼「苦難,貪瞋癡」。從來不信滿天神佛之說,所以聽到這些皆一笑置之便罷。

今天總算開了眼界,開始明白何謂苦,何謂人生。一切皆因緣際會,總會幻滅,化成水氣消失無蹤。這刻眼前的,下刻便轉逝,無謂執著。於是討論起,這算是樂觀,還是悲觀的思想? 旁人各有答案: A) 悲觀到樂觀 B) 此為消極並非悲觀 C) 悲觀

對於這人生觀,我想我只是做到了前半部份,而後半卻因時時惦掛而還未達到。

「知道的對立面就是不知道,而知道了,覺悟了,便成了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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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一副新眼鏡。

對舊的念念不忘,奈何自己把它隨處放,最後它迷路了找不到家。於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眼鏡店,心頭只想找到一副能與舊物共同模樣。尋尋覓覓,最後只有相似,畢竟還未及舊的圓。

走了才珍惜,嘿,多老土的一句話,卻不得不信。

他已走掉了好一段時日,有時候會想他在那沙塵之地做著什麼。真無聊,真可笑。與另一位整個月沒聯絡的人連繫上了,才發覺自己也頗想念他的。不過他說,每當走近的時候,我又會躲開,問其他人有否同樣感覺。

唉,得到時又愛理不理,失去了才唉聲嘆氣。
很折墮。

就是這樣

有時候靜靜的坐下來,想一想,好像發了場夢。
太多事情發生,太多回憶,能讓我確切地憶起有什麼發生過的,就只有一點點擺設和有時從口中脫出的生字。
我對那片土地,沒有什麼回憶了。
有時候靜靜的坐下來,想一想,記憶走得真快。

onsdag den 11. novembe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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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一個月,
約三十天前出現了工蜂和漂亮蝴蝶,
現在連下落也未明。

很惦記。

tirsdag den 10. novembe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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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兄昨晚於螢幕上又談到他的近況。

他的生活仍舊是忙忙碌碌,為學業花心神光陰,然後希望咖啡可提提神,再睡一覺甜。唉,幫不了,不。我自己也是一樣的睡得不算好,咖啡也暫時放下。有時候憶起些什麼,欲記起些感覺,想得出了神,然後重返現實只得落寞。

有些回憶總要去的。
正如有些事情總要做的。

從今天起,我容許自己胡思亂想一會,但回神過後時要認真好了。

放學時份於天橋上,漫不經心卻又語帶惋惜的說了句「噢,大家真的要各奔前程了,好像大家已選好將來career的道路,並開始往前走。」

從來都是一群聚,一群散,離離合合,總來個循環不息。友人問「那不是好嗎? 這可是美好的象徵。」我一時語塞,淡淡的謂「有一點可惜,然後再感到美好吧。」

mandag den 9. november 2009

沒有了,沒

過去這幾星期自招的煩惱全都走掉了。
沒有了查電郵的習慣,
沒有了捉迷藏的遊戲,
沒有了沒號碼的來電,
沒有了對咖啡的依戀,
沒有了到海旁的徘徊,
沒有了想喝醉的慾望,
沒有了想繞課的念頭,
沒有了和家人的冷戰。

一次過沒有了頗多,
又好像沒有什麼補回來。
這也算是煩惱的一種吧。

søndag den 8. november 2009

diamond for eyes

寧靜的晚上聽著他唱talking about it makes it okay讓我酣睡。

這是久違了的溫柔聲音。

裝豪氣的下午

昨天由於慶祝友人生日,鮮有地跑到大尾督去,為的是一頓舒適休閒的西式午餐。幾個女孩子穿上裙子,帶點刻意的打扮了一點。想起來,真可笑又可愛。可惜學生始終是窮學生,吃不起貴價主菜,只許硬著頭皮點了些中價又飽肚的pasta和薄餅,最後豪了一客朱古力心太軟作完結,連咖啡也不敢要。

這是多麼幼稚可愛的一個下午。為了西餐一頓而打扮得漂漂亮亮,而銀包最後落得清袋。走到熱刺刺的單車徑上,妒嫉著穿汗衫短褲騎單車的人們,而自己卻穿上裙子襯著圍巾。幸好那兒有美麗的吐露港,在八仙嶺下仍舒一口氣,也算得上悠悠。

在火車沿途,併兩手拳頭,笑說那是八仙嶺啊,旁人哭笑不得。對啊,我還深深記著那青蔥的山頭和藍水,還有那些裙子。

torsdag den 5. november 2009

mandag den 2. november 2009

晚藍下的波影

再一次地,我們這些折墮的中七學生放學後,非但沒有回家溫習,更到了市中心下午茶。這都是我們的特性,喜歡悠閒的過日子,把握每分每秒享樂。

吃過糖水,轉一圈唱片店,逛一會書店,看到了心頭喜歡的唱碟電影與書籍,滿足了胃,又餵飽了心。讀到他曾給我發的「渡鴉」的中文譯本,遺憾地沒英文原著般哀痛。在文學架前徘徊一會,看到不少名字,希望在有氣力之年能一口氣讀完它們。至少也給我唸過一些詩,才感到活得過去。

回家時在外風聲凜凜,我她二人抬頭為今晚的圓月感動著,笑說月色柔和,難得一見。走到城門河畔,立足停下來俯聽這晚的水聲,凝望著河水一波一波的湧前。我笑問,你想像了些什麼,天色已黑,看不清水底,不知下面藏了些什麼。只知水面上有對岸的燈火倒影,一浪一浪的浮動著。

今晚的氛圍,也許是這年秋冬美好的序幕。我只望風吹更猛更冷更加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