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rsdag den 19. novembe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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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到悲傷。
到附近便利店買了一瓶嘉士伯,不望什麼,只為求解脫。咕嚕咕嚕灌下半枝,現在它孤零零的佇立在書桌上,不被一聞一問。
乘火車回家時,忽然想起那些我認識過的人們,成了今晚,又或者這一陣子的一條刺。又想起一些話句,一些眼神 ; 一些感覺,一些味道。然後種種合成名叫回憶,然後發覺它是苦的,可笑的,然後明白到它是確實地存在的。
愈灑脫愈表示執著,人愈做什麼,則表示人愈重什麼,是一種反射。
我以後也不想愈表示某些特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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