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rsdag den 31. december 2009

新年

晨起,醒來。
每年的一月一日,總是提著自己新一年來臨,要有新的改變,儘管最後仍是沒兩樣。
其實每年定期一次這樣的安慰也是不錯的。

昨晚2009年將過時,說,2010將會是美好一年。
我在想今年有什麼事情將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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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相信孤獨無處不在,它佔據了一切,和大家一樣,沒有孤獨便無所事事,便不再注意甚麼東西。那是一種思維方式......」
—杜拉斯《寫作》

歐遊

阿姆斯特丹,
阿姆斯特丹,
三月,說。

那終究不是想去的地方,
情願到倫敦巴黎,儘管它們是不可耐的城市。

笑說,這是生活,不要平淡的過,來阿姆斯特丹吧。
噢,這是個說得很真的夢。
再笑說,是有機會,假若發覺不愛,那便分道揚鑣吧。
噢,我倒不想這樣子結束。
最後說,反正人生,也是一場冒險,試一試也無妨吧。
噢,我在夢中冒這險好了。

倫敦,
倫敦,
五六月,說。

不能呢,我不會在此,
除非我已賺夠了錢,從沙場退休。
不肯定呢,我不夠錢,
除非你送免費機票,帶我繞半球。

曾經說,那會是三月退休的時候。

onsdag den 30. decembe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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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在等,等至深夜。其實我們沒有預先約好,只是我掛念,於是在等。
下午臨出門時,他告訴我上一個晚上和朋友去了喝茶,然後向我問個好。感覺很古怪,像是他要跟我報告著什麼,而其實中間沒有任何承諾,只是上次咕噥抱怨過。可能是這樣,他放上心。
無論如何,這幾天過後又成一循環,下次又不知何月何日,我們會再密密談。

我和彼得

這樣快就一年了。

上年這個時候,心還是有為他亂成一團,然後約好翌日倒數,心花怒放。今年這個時候,已經把整份無謂的青春幻想放下,安靜的和他吃了頓下午茶。說說大家今年各經歷過什麼,想著什麼,做著什麼,有默契的絕口不再提往年的事。雖然提起明天倒數,他臉色還是微微一變。

心無雜念的與這個人聊天相處,感覺很快樂。在火車回家的路上,禁不住不停的微笑。我笑,是因為過往的窘事放下了,我笑,是因為大家也心無芥蒂。我希望這次我們可以做平常的好朋友。

tirsdag den 29. decembe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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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不應該這樣子說晦氣話的。

大家相識已有大半年,途中大家都各自經歷過生活的變化。儘管不是時常交談,但每一次都會抱著期待和快樂心情來迎接對話。

我只感到羞愧,昨晚投訴大家愈來愈少接觸,又或是有時會默默離開讓人等待。但又忽略了對方生活工作忙碌,已經盡量抽時間,尤其是最近大時大節,每晚都會聊一句鐘。

尤其是,我沒有足夠理由去這樣子說話。

年尾

「這裡的流動性本來就很強」 - 這是陳寧的某個友人說的。

不只是那兒,這兒也是。應該說,世上每一處也是。今天一位舊友說「這星球還有六億人,她離開了也沒所謂」。是的,生活上有太多人,大家各自各的走,只可成路人。

有時夜深人靜,想起一些片段,會微笑會 眉。趁2009年就過,想約更多的舊友一聚,想把2009變成2046。然後2010一到,一切會成2047。

fredag den 25. december 2009

25

他吃了龍蝦與雞,然後準備去派對。
我從酒吧回到家,接著讀到了電郵。
聖誕快樂。

torsdag den 24. december 2009

:D

im a tomato head,
dreaming of you in my bed
i dont see differences between asian girls
certainly when your legs twirls
so boo lau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
and don't be to drunk, stop drinking belgian beer

onsdag den 23. december 2009

honey bee.

趕得及在聖誕前。
我說了聖誕快樂,深怕之後沒機會。他說,不,要再遲一會才說,因為會再見。
我們笑說買房子,去旅行,待到七年後也沒人要的時候就結婚。
我說我不要光頭佬,他說他在七年內會好好打理頭髮。
趕得及在除夕前。

lørdag den 19. december 2009

重遇

早上跟著Damien Rice一起呼喊著RUUUUN,把一切都吐出來。
昨天是神奇的。打開msn把一些很久的名字重新加在名單上,然後換來一些久違的問候。是自己把門關上了,自己瑟縮於一旁。於是更新了一些朋友的情況,知道誰和誰吵架了,誰和誰仍談話。也約了下星期碰面,談笑風生一番。其他人也重新聯絡上,急不及待的問「你過得什麼樣?」

丹尼爾仍是依舊,到了新環境工作,忙不過來。
曼紐爾很高興再見到我,說著已經很久沒聊天。
卑說很久沒見,沒問我離去的原因,只是問候。

昨晚興奮的捲著被子給他說個好,
一會兒後,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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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pete fugl, I so want to talk to you again, I'm just too scared.

what should I do?
what should I say?
what would you think?
what might you do?

dear pete fugl, I so want to talk to you again, I just don't know where to start.

fredag den 18. december 2009

電訊

城市起了一大網絡,黑色的線交織成網狀覆蓋著這城。
黑色是很好的傳導體,凡流過的電波都發出強烈訊號,直入各人心肺。
密密麻麻的黑網間也交接著紅色的線,
紅色也許不甚是很好的媒介,能成功連接的訊號微乎其微。
城裡的人都活在這巨大的漆黑帳蓬下,
不見天日。

creep

以往是不會聽Coldplay, Radiohead這些大牌樂隊的。
最近卻迷上了聽,兩曲Creep和The Scientist已夠我聽足一整天。特別是Creep,愛不釋手。那可是給全人類的一首歌,裡面強烈的離異感和隱藏的慾望渴望是所有人都體驗過的。都說了現代社會是冷漠孤立的。
同樣感覺的快樂是稀有的,同種的失意卻人人有共鳴。全個城市都覆蓋著黑色的線。

mandag den 14. december 2009

lørdag den 12. december 2009

我們原來都是嚮往著這種綠綠的寫意的生活

在沙田中央公園過了個寫意下午。
這是一個微型的不插電音樂會,打著環保的旗號來辦的。為了不打燈浪費能源,便採用了自然光,所以不得不在下午五時前完畢。
就在一整片被白雲白霧遮蔽的天空下,我們形成弧形坐在地上,我甚至還吃著三文治香蕉喝著咖啡。前方的人們隨意往結他一掃,又一輪美曲靚聲。

新鞋

穿上了紅色的高跟鞋。
這可是我第一雙真正的高跟鞋,是在馬莎買的。總是有一堆人在說穿上高跟鞋的女人是特別有味道,特別迷人的,尤其是她們搖曳的步姿。
是的,當我穿上這雙鞋子時,我確切地感到身體裡的某部份改變了。咯咯咯,大踏步走不怕跌倒,自我滿足了一番。
再望鏡子,我還是我啊。

fredag den 11. december 2009

自然

昨晚在床上輾轉反側,心難安,神不定。
是的,讀到了那些新聞,聽到了那些人的景況,自然令人不舒服。這世代將會經歷巨變,不知五十年後又是哪一番景象? 但願我能靜默地拍攝下這一切,慢慢看著身邊人事演替,看最終是我們消失,還是我們勝天。
從今日起,我要少吃肉類,並且由下年開始,開始戒掉牛羊。

mandag den 7. december 2009

København

我今晚很掛念哥本哈根。

最近新聞都在談哥本哈根,然後在yahoo新聞無意中看見學弟到了那兒。噢,十二月的哥本哈根,下雪了更冷了。
我記得那些冰冷的空氣,
那些不平的石子路,
那些戴圍巾的人們,
那些停泊街邊的單車,
那些黃色的市巴和紅色的火車,
那些摩登的地下鐵站,
那些磚砌的古舊樓房,
那個熙來攘往的中央火車站。
噢,那些街,那些巷,那些熱狗。

我的哥本哈根是寧靜卻熱鬧的,
縱然只是到過四次,甚至會和奧胡斯搞亂。

今晚我很掛念這城。

søndag den 6. december 2009

A random review on imdb

"Yes. Dissatisfaction is part of our nature.

I think that in V.C.B. Woody Allen has hit on an unpleasant reality, one which few artists dare to expose and a message which the majority of people do not want to hear: love is fleeting and can never maintain its romantic, frenzied peak.

Sure, you can love for a long time but it's impossible to love passionately for extended periods. But that's one of the reasons we enjoy love - it's ephemeral quality is one of the main pleasures of being in love. It's the same as anything.

Sure, I'd like to eat chocolate cake for every meal but put me on a straight diet of dessert and I'd be grabbing for a plain crust of white bread by the end of the week.

That also holds true for blazing, fierce love. No matter how hot the fires of desire, we eventually need the heat turned down lest it burn us up or, even worse, we grow bored of the intensity. Any routine, no matter how passionate, becomes just that: a groove from which we eventually look to escape. "

lørdag den 5. decembe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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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是一團污濁的黑色黏性物體。

只要它一直在動,就會有其他東西沿路附上。一直在增大,一直在變更污濁。直至有一刻它擋住了去路,我不得不除去它。

於是我開始我的旅程。先要去找尋它的蹤跡,找到以後,要想辦法把它縮小。

我在行走。
我在這城市行走。
我在這城市和一群人行走。

我們的樣子都是相似的。同樣也是黑頭髮,小眼睛,圓臉。不同之處,是有些戴了眼鏡,有些不; 有些是短髮,有些則長髮。我們的表情也是類近的。臉部緊繃繃,猶如魚般。瞪著眼睛,嘴巴縫上了。
我們行走的步伐卻不一致。有些行得很慢,漫不經心的踏出每一步; 有些走得很快,急急忙忙的昏轉一圈。
我們充斥在這狹小的空間內,周不時也會肩碰肩,有時候更會擁抱一下,親一親。儘管是溫暖,但過後人人也是想走出這城, 奈何走不出。

在這個城市行走是會遇上其他人。早前我碰上一個穿校裙的,她在亂掃結他,心裡咒罵一番。昨天我碰上一個背著背囊的,她在獨自上路,亂碰亂撞。今天我到處亂走,踏進了一個深深的井。那個井雖會發出白色的光芒,但裡面是深藍的。我在裡頭,呼喊不了,只好閉上眼等呼吸停頓。

醒過來,我又在街頭與這群人肩碰肩的走。我有預感,將會見到一個花甲年華的。她將會在這城內穿梭,探頭看每一個井。

dear sigur ros

親愛的詩格洛絲:

入夜,天色很黑,又感寒冷。我戴上了白色耳筒,靜靜的坐在書桌前只聽著你們的音樂,百感交集。在那些高低交接的旋律中,好像給了我肅清寂寞,又撫了我慰藉和希望。也許你們是由一點深藍和一點雪白組成。

這是屬於今晚的色調。緩緩融和,有如藍莓醬混雲呢拿雪糕,一口冰甜。

再慢慢融化,成了詩。

Takk.

tirsdag den 1. december 2009

街遇

回家路上看到frengerous臉孔,有點愕然。

她臉帶驚訝和笑容走過來,擁著我肩膀,說「很久沒見」。然後期間的內容離不開她現在忙得不可開交的校園生活,一大堆作業,實習,朝六晚十二的作息時間。我也分享了近況,但的確沒什麼可談。

沒有大衝動,沒有一點漣漪。簡單來說,沒感覺。

是我......

min

時常說不喜歡臉書那種鬼鬼祟祟的作風,幾乎每一個按滑鼠的動作也帶偷窺成份。

今晚成了一個偷窺者。我無法按下電話號碼,即使接通了另一方,也無法講話。於是我透過瀏覽。原來不經不覺在這幾年,當我以為我的世界轉得很快時,她的亦跟著轉動。她的一言一語原來是如此細膩,一舉一動是這樣成熟。當然我也知道她一直在變,但原來是這個樣子。那次在街上踫上了她,只是低頭急步走過。

我回想一切的時光。曾經大起大落,現在平坦無絆,不經意就會滑過,不留痕跡的。

我覺得她會有一番大成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