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øndag den 28. februar 2010

生活

用雅致的花紙包著縷空的生活,
於是手指一壓下去:
扁了。

空間變少了,
外型也變了,
體積縮少了。

torsdag den 25. februar 2010

fredag den 19. februar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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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理由去給他說難聽的話,
不,
沒有。

他問:
「為什麼?」
「何以?」
「究竟是什麼?」

他不解,
我不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發脾氣,
大概是當他說穿了我內心時。

old box

It has been 2 years.
Time flies.
Everything was just left there,
untouched,
unchanged,
buried by time,
covered by dust.

Still there are people reading my words,
leaving me comments,
expecting another new entry.
I'm sorry,
it's all past.

It's like a long sleep,
a haunting dream.
There're hardly any images remained;
I cannot remember...
No, I cannot.

onsdag den 17. februar 2010

寒冷得感動。

讀到很多人的博客,大家東奔西走,有的在北有的在南。夢想是什麼? 我當然希望是東奔西走,不用顧家不需顧念瓜滕般的關係,呼吸,再寫作,呷一口咖啡,再畫作。睇相佬說我是旅行格,將會不停轉新環境,我深信不疑。自幾年前的一次大出走後,已養成坐不定的性子,每年總要出外一趟才覺得活過了一年。

忽然記得安徒生的一句名言"At rejse er at leve",意思為To travel is to live。有點慶幸人生路向逐漸明朗,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麼樣的生活,什麼樣的模式。但願我有此勇氣和幸運可以繼續這樣任性下去。

昨晚終於齊整一家人吃飯。我略略地帶起去紐約的話題,老爸在旁興高采烈,彷彿我似是完成著他年輕時的夢想。他這樣大無畏的性格,或多或少也傳了一點給我。我在想,若非男人到某時某刻忽然身痕想要安定,成家立室,恐怕老爸仍然不知在哪漂泊。我未曾多過問他的年輕韻事,但他熱愛接觸我帶回家的外國客人,無聊時喜歡到處走走坐不定,於是在我的想像空間裡,他是個這樣的人。

母親卻不發一言。我甚至問她:「去柬埔寨好定紐約好?」依舊,眼睛看著電視不作一聲。她是不喜歡我到處走的,擔憂之情盡收心底。上年去台北遇上颱風,未能回家。不能致電給她,只好在線上叫同學給我打一通報平安電話。她接聽,只說一句:「哦,謝謝。」每次我到哪兒去,她不反對,也不表示支持。她是個勇敢的母親,我一個人的勇敢,是需要她的膽識。因為每次在外碰壁,我還可以回家逃避。但她有時可真是會覺累的,我知道。

呼,心情也是五時花六時變。倫敦,巴黎,紐約,柬埔寨,曼谷…… 青春無限。

mandag den 15. februar 2010

紐約

在此之前對紐約沒太大感想。

印象止於高樓大廈,擠塞交通,人來人往,所有事物都是匆匆一督,快步得如此城。心老是想著,去紐約倒不如留在香港。

但最近對紐約的感覺變了。認識了一個在曼哈頓的朋友,談天說地一輪後,對紐約有了一番新認識。那兒有畫廊,有博物館,有綠草如茵,有悠悠的咖啡廳和酒吧。紐約也不算太平平無奇吧。各種人種,白黃黑相聚一堂,各種語言穿插於街上,各種風格雜亂一窩地湊成一個紐約的街頭寫照。黃色的士,猶如英倫的紅色雙層巴,地位不可奠替。

和馬田匆匆地聊了一會,都說七月紐約應該會不錯。那是一個中間點,大家也就腳。然後,一起去聽音樂,走路,看畫,到博物館,煮晚餐,買醉,再想想到哪兒去。兩三個星期應該會還好。

這個夏天太多計劃,噢,精彩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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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寒冷,終覺得像冬天了。

現在自己擁有一個小房間,盡情的擺放喜歡的小花,貼上詩格洛絲海報,點綴著這寂寥的房間。愈是愈鐘愛紅色,插了些紅色小花,是花店老闆給我折扣後買來的。加上換了紅色的書桌椅,煥然一新。悠悠冬日窩在自己的小起居室內,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就播著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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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問個好,
「是你說不再談話,沒什麼原因」

onsdag den 10. februar 2010

夜聊

前幾天的一個晚上,躺在床上聊呀聊,講呀講,自自然然睡著了。
很窩心。

絲毫沒有壓力的,也不必緊張,遇到了字不懂不打緊,對方靜靜的聽給你解話。就這樣,碎碎唸輕輕講,直到天亮,眼皮漸漸閉上,睡一覺甜。

至於那個晚上說了什麼,大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