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ørdag den 28. november 2009

十一月最後的星期五

到了油麻地的小書店看一場騷,是本地的樂隊演奏。算是認識那位結他手,但終究沒有上前打招呼。一個愉悅的晚上,可喜的音樂,可愛的心思。幾個男孩在場又跑又跳,就連椅上的大姐也舞起來。

是和一個已有七年沒見的朋友去看的。這幾年變化可很大,她的聲音和語氣跟我所認知的不同了。長胖了,曬黑了,嫵媚了,長大了。完場後去了phonograph坐,各點了一杯雞尾酒。老闆娘走來寒暄了幾句,說很久沒見我了,不過兩三個星期前卻見過pekki。驚訝我只是個稀客,是毫不起眼的,她卻記得我臉容。

我們既談天又說了地,講了東再講了西,互相交代了近況,又更新了其他舊同學的去向。我驚訝,有人已開了店做小老闆,有人打算投考警察,有些成了夜蒲常客,有些正經的在大學唸書,更有欠卡數做啤酒妹的。其他人原來已聚舊了三數次,彼此仍有聯繫。我說了不少自己的事情,換來她點頭回應。她也簡述了在澳洲的生活,一些情史。我說,到頭來,終究還是要散。

於是,清晨五時,在樓下的公園說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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