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øndag den 20. september 2009

週日

我不敢想像昨晚所發生的事。
口沫和髒物從上層的床噴瀉下來,下方的雙親忙碌地清理。
床單被鋪統統扔掉,早上醒來時只剩下光禿禿的床褥,和沉睡著的母親。
這個房間充斥著酸臭味,連今天下午外出時,也神經質的覺得街道上也流著那股氣味。
酒香前,髒臭後。
凡事也有其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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