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dag den 18. september 2009

我發了幾個有關旅行的夢,我希望趁我忘掉它們之前, 好好記下。

也許是出於對有軌交通工具的喜愛,我夢見的,不是火車就是地鐵。無論是哪一種,都帶著我到達目的地。首先是地鐵。我在偌大的地下鐵站裡遊走,還記得顏色是淡淡的帶點cyber味道的銀藍,告示牌是黃底黑字,有很多出口和平面電梯。我踏上一條,然後我知道,那個出口是帶我到斯德哥爾摩。那是瑞典,我愛的北歐。

另一個也是有關地下鐵的。我在一個空曠無人,分開兩層的月台。我從東京乘地鐵到達此中途站,乘了電梯到下層,便踏上一列往北韓的列車。對,我最終到達了北韓。在北韓火車站下了車,四周也是落地玻璃,外面沒有什麼風景,地廣人稀,路人也少,通通急步地走。忽地鐘聲響起,眼前的人們跪在地上,彷彿在祈禱似的,就有如穆斯林會定時向某個方向跪拜一樣。我害怕。我害怕北韓的死寂,我害怕北韓的冰冷,我害怕不知就裡的感覺。

以下這個是快樂神奇的。夢一開場便是智利南部,我也說不清。我繼續利用couchsurfing,但主人竟然是友人的智利男友。我睡在啞綠色的沙發,牆是淡淡的鏽黃。沙發的左邊便是飯廳,他父親在吃早餐看報紙。他一家人帶我到碼頭,準備乘大約一小時白色的船,再轉乘四小時的火車,向首都聖地牙哥出發。葡國友人忽然也在,他從葡萄牙乘郵輪到智利這兒。他從後的輕輕的摟著我,說一起到聖地牙哥去。Host的一家人跟我揮手說再見,父親手中還抱著一小孩。
我上了火車,葡國友人不見了,只剩下我孤身上路,卻碰見了從前的一位秘魯朋友。到了首都,背著背囊遊走。忽然「噗」的一秒鐘,背包空了,所有東西都不見了。是神奇,是有趣的。
後記: 友人問她的男友在智利的家是什樣的,原來牆壁真的是rusty yellow。

最後是昨天的夢。我跟三個要好的朋友渡過了快樂的週末,正要乘地鐵回家。我在某站下了車,背著背囊,說了一句「我要去流浪了」。她們隨我下車,默默的跟著後頭。我走到對面月台,上了車,終點站寫著「西藏」。Ashley原本是跟我乘坐同一班車的,可惜她趕不上車門關上的一刻。沿途過了幾個城市,我下過車,逛逛一會,最後仍是到達了西藏。但那兒是什麼光景,我卻不知道了。

最近經常都發夢,前晚是一個剛到了芬蘭旅遊的朋友告訴我那邊二三事的夢。有趣地,我的夢十居其九也是關於旅行,在外遊盪。夢是人的潛意識。約拿斯說過,夢是組成他的一部份。我深信,這些夢也應該有它們的意思而存在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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